82.《重返地下》
在我的印象里扭曲的机器乐队成立于1998年,是比较早以Rap风格见常的一支年轻的乐队团体。
从服装到音乐风格无不体现他们的与众不同。受Hip-Hop的音乐影响。他们将自己的内心世界以快速的语句与旋律相结合的方式表达出来,具有强烈的节奏感与煽动力。他们的音乐中说的是成长中的烦恼和生活中的琐事,偶尔关心一下政治。他们追求的是节奏的刺激和嬉戏的满足,纯正的说唱,纯正的金属,略显粗俗的表达方式,他们完全秉承了美式说唱金属的神髓,不仅玩出了型,而且也玩出了这种音乐的神。因此他们在刚刚出道不久就迅速拥有一大批忠实的歌迷,他们已然成为当代青年的新宠。
专辑《重返地下》为我们带来了11首全新力作,在精良制作和众多高手的协助下,成为一张当之无愧的中国新金属经典之作。狂暴的吉他音色和流畅的唱部旋律有机结合,辅以强悍的贝斯演奏和变化多端的鼓击。乐队更邀请了圈中好友“夜叉”的胡松,“CMCB”的王小欧、张然,“隐藏组合”MC刘佳等助阵,营造成为一种多元化的混种金属乐。
83.《艳乐队》
2003年中国流行乐团靠一把翻身的摇滚世界就是“艳乐队”的成立,并发布了首张同名专辑,艳乐队是个突然窜起的摇滚组合,从发行首张乐队同名专辑起便如滔滔江水滚滚东来,以不可阻挡之势闯入了真正喜欢摇滚的人们眼中。
专辑虽属硬摇滚的汇聚畴却有别于印象里摇滚乐手留着长头发在舞台上面砸吉他的传统演绎,用乐队主唱唐平的话“我们的硬摇滚是那种健康的干净的硬摇滚,时代毕竟不同了,更何况我们也不是那种活得苦大愁深的类型,但是毕竟都还是属于那种心里有把火的人,平常不觉得,一放到音乐里,就自然而然的是现在这个样子,并不是为了硬摇滚而硬摇滚。”
很多人喜欢艳乐队和他们的音乐,完全时尚手段的包装和炒作可能是根本原因。他们就是另一支零点乐队,甚至比零点更没有摇滚味道,他们的音乐只是为了适应流行,为了听他们唱歌听他们音乐的人所创作,专辑节奏单一缺乏变化,每首歌曲都带着浓浓的流行味道,或许是占了现在中国唯一一支是女主唱乐队的优势,加上行之有效的宣传炒作,艳乐队突然的火爆并不让人吃惊。
但我不同意把他们归为摇滚乐队。他们的歌简单好听,却没有任何应该属于自己的风格,哪怕一丝一毫。艳乐队,继续蒙蔽那些不懂摇滚的大众吧。
84.《无数的中性表演》
2000年4月28日,杭州乐队第二层皮在地下厂牌元音创造社发表了第一张专辑,磁带版,他们是孤独的硕果仅存的传统器乐噪音爱好者。
我一直不知道用什么样的眼光来看待他们,第二层皮这支多少带点传奇色彩的实验乐队,从它成立的一刻起,乐队的成员除了核心人物李剑鸿外从来就没有固定过,先前较固定的有吉他手朱志方,现在是美籍打击乐手Paul.其间合作过的乐手有鼓妞、戈明珠、李容华等等,不下十几人。这应该和李剑鸿的刚愎自用有关,他一直以来都影响着乐队的方向,包揽了乐队所有的词曲创作,他已把“第二层皮“看成了自己的代名词.。种创作方面的过度自我性虽然会影响到乐队的稳定,但这也是乐队最吸引人的地方,第二层皮的最大魅力就在于它的创作上的自由,乐队从来没停止过对音乐的探索,包括音乐的形式和内容。
85.《寄献给一切享受无聊的人》
在2001年年末,第二层皮的《寄献给一切享受无聊的人》在其bass手paul的出资下,在杭州大自然录音棚录制完毕,并在2002年年初地下发行。
其实细心的人完全可以听的出来,《寄献给一切享受无聊的人》制作太仓促了,可能由于在棚里录音,还有因为唱片商的介入坚决的贯彻节省成本的原则,就被钱牵着,所有的乐器和人声都一次通过,有很多遗憾的地方,整体感觉也没有了原来的味道,音乐和歌词都不再有自己一直追求的感觉,偏于流行了。
李剑鸿的确在不断的变化,可惜的是乐队要出唱片始终无法避免太多的商业因素,完全按照自己的意愿和想法制作录制专辑,这几乎就是空谈。
这张专辑并不十分成功,而且对于这张专辑,我喜欢的并不是他们的音乐,毫无特点并过于保守,我喜欢他们所有作品里的含义。那些歌真的他妈唱到我心里去了。当然,这个特点始终贯彻在第二层皮的音乐里,无论第一、第二,还是他们的第三张专辑。
86.《我的起义》
《从无数的中性表演》到《寄献给一切享受无聊的人》再到即将推出的《我的起义》,作为江南地下音乐的杰出代表,“第二层皮”在义无返顾的迷幻实验三部曲中完成了艰难的凤凰涅磐,乐队灵魂人物李剑鸿至此也成为浩浩荡荡的“独立制作”大军中不可忽视的重要人物之一。
新专辑用到了小提琴和五孔竖笛,还有一点巴基斯坦音乐和噪音音乐采样,一些键盘音色,但主要还是传统的噪音吉他技巧,贝司在耳膜上滚动着,效果器直接发出的声音把乐队带向了更前卫的声音艺术/长音和黑暗氛围的边缘,鼓和其他零碎的打击乐在摇滚和戏剧化之间来回转移着。有些时候,迷幻的吉他让人想起山本精一(Seiichi Yamamoto)之类日本巨星的手笔,而且第一曲《我的起义》的演唱也颇似日本戏剧,更别提巴基斯坦笛子被以接近日本旋律的方式拼接出来,而塔不拉鼓声则在无限反复的部落敲击声中变成了催眠魔术。
但要是就这样跟日本扯上关系,那也太简单了些。不如说是东方的、东亚的传统音乐的影响。《我的起义》的歌词如下:“来,我心即国家。欢迎你来创建,欢迎你来颠覆。”,第三曲《了》的“无为、有为”也跟在古琴、琵琶似的吉他和呜咽的小提琴后面,久久才肯唱出。佛和道,噪音和领悟,本来是一回事。
第三张专辑里面,第二层皮接触了也涉及了更多内容,他们试验了更多的音乐形式,也探索了更全面的音乐感触,却减弱了以前那种灵气和实际,那些心领神会的感觉变得很淡。如果光从音乐的角度来说,他们进步了,但是有时候,进步不见得是好事。我总觉得第二层皮选择了自己无法超越的道路,却丢失了最真实的自己。
87.《风起》
廖仕伟是中国最好的吉他手之一,绝对的。经过多年沉淀,首次推出个人专辑,这是中国第一张也是目前唯一的一张十分珍贵的音乐手稿。尽管短短的6首曲子,除了一首交响版《送别》,其余的从编曲到混音录音演奏几乎都是廖仕伟一个人一次完成的但是丝毫不影响音乐本身的质量,配器完美干净,旋律优美动人,表现手法真诚简单,甚至连录音的水准都是绝对一流无可挑剔的。廖大侠像武侠小说里的剑客,一叶一飞花,微笑间飞沙走石,江河变色,可见他深厚的功力和造诣。
开篇曲《烟火》中,在吉他进入处演奏得极为扣人心弦,吉他音色调节得恰到好处,但令人遗憾的是其中的女声独白录制得有些“噼”。在《走的那一天》中,廖仕伟邀请来了北京最优秀的乐手,如“子曰”的鼓手陆勋、爵士贝斯手袁波及爵士萨克斯手小宝,其中婉转的萨克斯独奏与吉他承上启下般的音乐动机勾勒出了所有离别时的感伤。
廖仕伟骨子里有一种很中国式的忧郁。他读古籍学佛经,一个现代音乐人却有着古代文人式的孤傲气质。而这张专辑,虽然是廖仕伟记录音乐日记的见证,但在其中你可以听到太多目前中国最好的乐手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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